非典型帝都大学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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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快新]有事生非(15)

《有事生非》,Miss Inside完结倒计时的快新间谍连载糖,tag在下方。

前言和目录


第十五章  《桥》

BGM:《La Vie En Rose》(英文版)



宿敌二人很少睡过如此踏实沉酣的好觉了。



黑甜一夜短暂得仿佛只有一眨眼功夫。等新一紧握着黑羽的手醒来时,天光早已大亮,鸟雀都争先恐后地在枝上乱鸣。

他生怕惊扰快斗的沉酣好梦,于是轻轻攥住那只手,小心翼翼地翻过身,然后将那只手重新搭回自己腰上。


小偷先生啊,终于偷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宝石的你,这一夜都梦见了什么呢?



新换的订婚戒指在新一左手中指上轻轻摩挲,带来凉凉的痒痒的触感。这微妙的触感让新一从心窝深处变得柔软,仿佛有一株小草的种子在那里生根发芽,嫩绿色的叶片胀满了春天的汁液,香喷喷、甜滋滋、痒酥酥,逗得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。


他想起那一天两人独处时,快斗忽然对他单膝跪下,明亮的眸子里闪着诚恳郑重的情意:“名侦探,虽然这只是我们的权宜之举,但只要戴上了,依然是一生一世的承诺哦。等我们逃离这里,再好好补一个结婚戒指。”

他还记得自己红着脸将快斗一把拉起来,佯装嗔怒地说求婚者明明应该是自己,嘴角却怎么也抑制不住上挑的弧度。

他小心翼翼地将对戒套在快斗的手指上,还忍不住转了转那枚银色的小环,好像总不放心这枚戒指在手上到底戴得有多牢固。



“名侦探,难道你是怕怪盗基德被你抓住了又悄悄逃跑吗?”

“好不容易才套牢了,谁知道你这狡猾的小偷哪天又撬开了锁呢?”



……可现在,这无比狡猾的小偷正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:

长长的睫毛乖巧地贴在白皙的皮肤上,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颤动。透明的皮肤上因为熟睡而泛出淡淡的粉红,微微张开的嘴唇透出健康的红晕。


除了自己,大概没有别人能得到他如此的信任吧。


想到这里,新一忍不住又兀自微笑:自己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铤而走险过?又是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满心欢喜过?



他不忍心惊扰恋人的难得的安眠,却又不得不提心吊胆地盯着墙上的时钟,好让快斗在有人敲门之前有足够的时间进行易容。

他们挑选的行动时间刚好赶在休假的前一天,在这难得的两天假日里,真正需要来上班的人寥寥无几。但尽管如此,宿敌二人还是坚持小心谨慎,以保万无一失。



他轻手轻脚地从枕下取出发信器。小小的显示屏上,白马探难得一见地铺陈词藻、发出大段溢美之词。白马还再三强调,在不至于让对方怀疑到潘多拉被盗的情况下,请黑羽尽快借机离开F国。


“怎么了?他们这回又是怎么赞扬你家基德大人的?”

新一正看得入神,忽然听到安睡的人开了口,抬起眼正好撞上黑羽毫无睡意的清明双眸。那张脸在眼前迅速放大,一个温软的早安吻印在了新一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唇上。



“那个吝啬言辞的白马探,有没有舍得开金口祝福我订婚快乐?”

提起白马,黑羽依然是调侃的语气。苍蓝色眸子藏不住扑腾扑腾的期待,仿佛与恋人有关的只言片语,都远远重于对怪盗基德的一切称颂。


“你……居然连这个都告诉他了?”新一没有直接回答快斗的问题,可这个犹豫又羞涩的问句早已暴露了白马短讯的内容。

快斗不禁莞尔:“名侦探心思缜密,机敏过人,可为什么关于自己的问题总是推理不清呢?他们说要把我弄去A国,难道我会忘记让他们给我的未婚夫加一个座位?”


新一听出了“未婚夫”三个字里明明白白的调侃意味,却又因为听到对方亲口说出这个词而心潮涌动。



“有本事,结婚那天你女装穿婚纱呗。”他怕快斗听见他这一阵急促的心跳,一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,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:

女装怪盗金灿灿的头发上披着洁白的头纱,仙女一样轻盈的嫁衣被风儿吹起一角。“她”故作羞涩地从袖中伸出纤手,拨弄起发际的白色玫瑰花,斜睨着自己的眼神却透出些危险的诱惑……


“没问题,一言为定。怎么,难道你已经迫不及待了?”快斗深谙新一的闷骚属性,即便是背对着,也对动不动就脸红的机要官先生心里的小九九心知肚明。

他也跟着爬起身,从背后揽住新一纤瘦却不乏肌肉的腰肢,下巴搁在新一的肩膀上,暗中观察恋人微妙的小表情。


“别闹了。”新一也太了解恋人的特点了,连忙挣脱怀抱滚下床去,三下五除二换上了衣服。他不愿意去回忆自己有多少次被明明知道真相,却被女装怪盗硬生生撩得心猿意马,最后还是难逃被吃干抹净的悲惨命运。


怪盗今番却也不是认真想要和名侦探来一回晨间运动,见恋人学乖溜走,也自个儿笑笑换上衣服进行洗漱。



回工藤宅的路上,路过艺术桥时,快斗忽然叫了声停。

新一吃了一惊,以为他想起昨夜的行动的什么疏失,连忙一个刹车在路边停下。


“怎么了?”他按耐住急促的呼吸,心脏一瞬间就像弹簧一样蹦到了嗓子眼。

“下车告诉你。”回应他的却是一张“我有小秘密告诉你哦”的笑脸。



工藤新一几乎是被一路小跑的黑羽快斗拖着来到了桥上。一见到满桥琳琅满目、各式各样的锁,新一心里不免一动,仿佛猜到了快斗的用意。

“还记得吗,名侦探?那天我跟你说,在这座桥上相拥相吻的恋人,日后可以美满一生、白头偕老。可我觉得那天我们两个都太不真诚了——这样许愿是不灵的。”

新一恍然地点了点头,刚想走上前去,却被那人往手里塞了一个凉凉的硬硬的小东西。



那是一把锁。


锁身小巧,鋻刻精美,在朝阳的照耀下闪着金银色的光辉。仔细看的话,会发现锁身上刻有两个人的姓名缩写,背面是一句经典的结婚誓词“Until death us do part.”(直译:直到死亡,我们才分开。)

新一像是被一头巨兽狠狠撞在了心口,从不落泪的他只觉得眼眶里一阵温热,于是拼命眨了眨眼,不让眼泪真的落下来。


快斗将他拥进了怀里,仰起头轻啄他渗出粉红的眼角,柔声说道:“这是我亲手做的,喜欢吗?喜欢的话,就在这里把我给锁住吧。”

“好。”新一用力点了点头,离开恋人的怀抱,走到桥正中央的一根立柱上,伸出随着主人心情微微颤动的手指,虔诚地将锁合了上去。



“这是那把锁唯一的钥匙,我在此郑重地将它交付给你。也只有你,可以打开我心头的那一把锁。”

快斗的眉眼沐浴在晨光里,脸颊和头发的轮廓泛出天使一样的美丽光晕。虽然他脸上还带着伪装,可是新一仅仅凭借那双苍蓝色的眼睛,就足以补全爱人真实的模样。

新一双手接过那把钥匙,在快斗饱含笑意的注视里转向河水的方向,用力一掷。

那枚银光闪闪的小钥匙在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,在两岸风光旖旎的背景中向朝阳飞去,最终在蒲兰河的波光清影里溅出一朵金色的水花。


“扔下去,就意味着这辈子都不会再想打开了。”快斗伸出修长的手指拨弄着那枚永远失去了钥匙的锁,眼角眉梢藏不住的都是缠绵温存。

“你要是胆敢用窃贼的手法再把它打开,可别怪我把你就地正法。”新一紧紧攥住快斗双手的手腕,朗声说道。一瞬间,快斗仿佛看见八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侦探,在月光下睁圆了宝石一样的眸子,立誓要把怪盗基德捉拿归案。



“就算我逃到天边,大概也会被你抓回来吧。”快斗的回应像是一声轻喃。



朝阳,仿佛就在他们嘴唇相碰的那一刻,从晨间浅灰色的淡云里露出羞脸,映亮了半个鹅白色的天空。

像是哪位看不见的大魔术师无声地打了个响指,缤纷的色彩从阳光里倾泻而下,给尚还半浸在美梦里的慵懒城市晕染上绚丽的色彩。原本灰白色的城市将将在此刻苏醒,流淌起新一天的生机。最后多出来的三分色彩,则丝毫也不浪费地、潺潺地注入蒲兰河的柔波里。


桥上忘情拥吻的两人,是这副多彩图卷中央的一痕深褐色剪影。细碎的阳光从他们发际和衣衫的缝隙间漏了过来,勾画出他们颀长美好的身形,却怎么也不能把此刻身心交融的两人从中间分开。

圣母院的钟声隔着水荡悠悠地飘了过来。那洗净了尘世烦恼喧嚣的圣洁之声,让人在此时此地恍惚了瞬间与永恒。





深情一吻,余韵犹存。

新一和快斗十指交叠地倚在桥边,趁着街上行人稀少,贪婪享受着这短暂的浪漫时光。


“这一次离开,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。” 

“是啊,”快斗也像是有无限慨叹,“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又要离开了。”

“又要离开?你是指你刚刚当怪盗的时候,在帕城呆的那段时间吗?”新一不免想起当初钟楼初遇的情景,便顺口问了一句。


“不是。”快斗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天边明媚的朝霞,高耸的钟楼在那霞光下真像是直通天堂,“你知道吗,其实我也是帕城人。土生土长。”



快斗笑吟吟转过脸来看着新一,可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在新一耳边宛如惊雷。

“什、什么?!你不是在B国和白马探一起读的书吗?难道这就是你从未和我讲过的、你父亲离去以前的……”


新一自觉语失,连忙住口。快斗却温和地笑了笑,眼底的情愫百转千回。

“父亲离世后,我和母亲去了B国。有一位忠心耿耿的朋友一直在帮我们打理F国的家业,而我和母亲则一直在外漂泊,寻找时机与杀害我父亲的侵略者们对抗。”


“还记得那天我们在咖啡馆见到的那两位贵妇吗?小时候我和她们住得很近,因为她们很喜欢父亲的魔术,所以经常邀请父亲去她们府上。那位总是对我嗤之以鼻的公爵夫人,当年时常把我抱在膝上,逗我给她变魔术玩。公爵家有位小姑娘当时也很爱和我玩耍,上次在舞会上见到,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。”


换做平常,新一大概会酸溜溜地说一句“难道你想和她再续前缘”,可是此刻他早已被一阵热流击中,只顾着愣愣地听着快斗说下去,自己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“有一次,我爸爸还带我去过你家,只可惜那天你碰巧不在。等我在A国见到你的母亲,可一定要再送她一朵玫瑰花,喊她一声‘有希子姐姐’。”



一时间,此前困扰新一的诸多问题忽然迎刃而解,无数深藏的回忆都活生生地苏醒过来,在他的眼前连成一条完整的银线。

难怪帕城的大街小巷、风土人情甚至街角传说,快斗每次提到都如数家珍,那没来由的亲切口气总让人怀疑他在这里住过很久;难怪上流社会那些纷繁复杂的人际关系,甚至多年以前的陈年往事,快斗都了解得底掉门清、从而游刃有余;难怪每次自己为国家的前程忧心忡忡时,快斗总能无需多言就完全理解自己……


新一想不到,自己看似四海为家、浮萍一般无根无依、从来不和自己说起童年和故乡的爱人,竟然和自己本是同乡人,少小不相识。


他仿佛看到一个与自己面貌极其相似的小男孩,从帕城某个街角欢呼着跑出来,怀里抱着一大束街角的野花,身后还不慎掉落了几朵粉嫩鲜红;仿佛看见一个蓝眼睛的青年,咬着糖果穿过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,在某个月圆之夜攀上钟楼,与自己隔空对决……

他看到这个青年多年以后再次回到这里,安安静静地站在自己面前,脸上的笑容不带任何伪装,即便是生死攸关的时刻,也不忘把最浪漫的瞬间留给最不浪漫的自己。


新一想起自己当初因为狭隘的好恶之情,不肯合作,甚至与快斗针锋相对的事,不禁涌上几分惭愧之情。



“等战争结束,我们一起回来吧。”他听见自己说。




就在他们携手而归、踏入家门的那一刻,这场大战的一个巨大转折在千里之外的大洋上正式炸响。 


G国盟友秘密策划已久的,代号为“虎!虎!虎!” 的针对A国的海上行动忽然爆发,意图一举消灭整个大洋上对其潜在威胁最大的A国海军主力。一直在大战中隔岸观火、两头牟利的A国,被这突如其来的炮火打得措手不及,几乎毫无设防的海上基地化为火海。

航母和舰艇遭遇重创,苦心经营的机场也化为灰烬。因为出勤任务侥幸逃脱的那些舰艇纷纷从深海回到本国港湾,但据估计,经历此番浩劫后的A国海军至少半年内无法恢复此前的战斗力。


整个A国在这突如其来的噩耗中陷入举国震怒,人们走上街头强烈抗议,要求总统对G国及其盟友宣战。早有此意的总统 迅速召开会议,着手讨论相关事宜。



远在B国的白马探接到消息大惊失色:一旦A国参战,黑羽快斗的A国假国籍就彻底失去了掩护作用。


尽管“潘多拉”已经到手,怪盗基德的使命已经基本完成,他和军情N处的合作也进入了尾声。但是作为朋友,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像对待其他特工那样完全按照程序办事,每一次听说黑羽有麻烦,都想方设法以最高的标准调动人手前去相助。

之前周密的逃离计划是安排在下周,一切人力物力都将在彼时就绪。可是在这样的变局下,无论如何,计划都必须改为立刻执行。


可千万要好好地回来啊,不死的怪盗基德!

白马精疲力竭地倒进椅子里,昨夜收到“潘多拉”时的欣喜若狂此刻只剩下担忧和焦虑,连夜安排人手处理信息的疲劳和头痛,此刻像潮水一样汹涌而来。



黑羽,你可一定要及时看到消息啊。

我还想……给你送去新婚祝福呢。



Tbc--为什么我总感觉这一章这两只四舍五入已经结婚了?



下集预告:《断崖》(上)


Miss Inside 唠嗑板:


这一章是大纲没有我后来加的糖,正好舒缓一下气氛(笑哭)不过信息量也不算小就是了,之前有人问我黑羽的国籍,这里算是一个解释吧。


_(:з」∠)_下一章巨长,有一万+,其中几千都是紧张的情节。想问一下你们的意见……一天发完会不会阅读疲劳?

没问题的话我明天就双更大粗长,中午一更晚上一更(这都是些什么奇怪的习惯)

所以这样的话后天就完结了(流泪)学生党们好好准备上学吧,学习为重,我也要收拾滚蛋去接受惨淡的人生了……


谢谢大家的支持与鼓励,有想吃的番外可以告诉我,这篇本来就是想出番外的_(:з」∠)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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