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典型帝都大学生
——我才不是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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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快新】有事生非(2)

《有事生非》,Miss Inside快新间谍连载糖,国际间谍斗X机要官新,世界大战背景。tag在下方。

前言  楔子(元首的愤怒)


第一章  美丽的红衣女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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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钱人总爱花钱买些罪受。


在马场毫无遮掩的毒辣阳光下,新一忍不住胡思乱想。

最近是赛马的淡季,如果不是因为来城外度假顺便路过,加上几个好奇心旺盛的女孩子嚷嚷着要来看马,他才不想闻着臭烘烘的马粪味、遭受阳光的洗礼。

窝在清凉的房间里读福尔摩斯多好。就算非得在室外活动,踢一场酣畅淋漓的足球也比这有意思多了。

他低下头,穿着锃亮皮鞋的脚,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零星的青绿色新鲜马粪。



服部表面上粗枝大叶,其实对于老友的心态,还是能够窥知一二。

趁几个女孩子手牵着手说着悄悄话的机会,他凑上前去一把勾住新一的肩膀,在园子的嘲讽眼神中嘻嘻哈哈地和新一走到了路边。

“我说,工藤,”巧克力色的侦探将头偏了过来,棒球帽的帽檐几乎碰到新一的额头,“我知道你平时不好过,可是难得出来度个假,还是开心一点吧。”

新一眼神一闪,别过脸看向空空荡荡的马场中央。


“我印象中,你那时候隐姓埋名化身柯南,和酒厂搏斗的时候,心情都没有这么低落过。”

“你不用担心我。”新一忽然开口,转过脸来直视着挚友的双眼。

那一瞬间,服部仿佛又看到几年前那个锋芒毕露的工藤新一,目光灼灼坚定不移,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只不过那人的眉眼,早已褪去了少年的青涩,多了几分属于男人的沉稳。


“至少你还有我们,请不要再一个人硬扛了。”服部犹豫了片刻,终于说出了从17岁起就想和工藤说的一句肺腑之言。

新一一听此言,嘴角不禁露出温和的笑意。同为F国人,他岂会不知自己的挚友在这样的大环境下,也注定不会心情舒畅。偏偏这样的人还如此理解自己,时时刻刻照顾到自己的心情,新一觉得心里不知不觉涌起一股暖流。


能够拥有这样一群支持自己、理解自己的朋友,他觉得自己25年的人生也不算不白过。

只可惜世事弄人,自己和朋友们偏偏遇上了这样一个时代。如果说17岁的自己还是少不更事、理想主义的热血青年,25岁的自己在命运的连番嘲弄下,早已有了几分世路难行、世事艰难的感慨。

一个人,再怎么神通广大,总也逃不过时代的手掌心。



“小心!”专注聊天的几人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呼喊。


平次下意识地揽住和叶,往后撤了几步。新一也一把拉住小兰和园子,迅速后退到路边。


一阵尘土飞扬,凌乱急促的马蹄声得得得直敲在人心上。透过尘土,隐约可以看见一匹烈马在毫无规律地挣扎扑腾。马蹄乱刨飚起的尘埃,呛得几人睁不开眼。

等到尘埃落定时,烈马和骑手已至眼前:

膘肥体壮的黑马毛色油光水滑,结实的肌肉褶皱间喷发着尚未驯化的野性。骑手显然是在上一轮人马之争中刚刚给马套上笼头,整个人只能看见一袭红衣,和一双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。那双手紧紧攥着缰绳,扼制着烈马肆意妄为的奔腾。

不服输的骏马仰天长嘶,猛地扬起前蹄,整个身子朝天竖起,决意要把背上的人狠狠摔下去。不知名的英勇骑手毫不示弱地与马僵持,两膝紧紧夹住马的肋骨,任凭马儿疯狂地蹦跳、甩动,死死不放开手中的缰绳。 


“女、女的?”巧克力侦探忽然忍不住大嗓门嚷了起来。

这时,众人才注意到骑手脚上纤细精致的马靴。那靴口还装饰着精致的玫瑰花纹样,闪闪发光的铆钉显得英气又大方。靴子上方露出一截光滑的丝袜。而裹在丝袜里的,可以想见是笔直修长的玉腿。


小兰吓得完全不敢睁眼去看眼前的这场恶斗,把头深深埋进同样在颤抖的和叶的臂弯。园子兴奋得两眼放光,脸颊红扑扑的,咬着手指紧紧盯住眼前的一人一马。

工藤与服部也算是上天入地、出生入死、见到大场面如同过家家的老油条了,这回竟也被这场缠斗牵住了心魂,紧张得面红心跳,生生为这位不知名的女骑手捏一把汗。

所有人都全神贯注,同时也好奇马上的是何方神圣,竟然敢于驯服这样的悍马。


“砰!”马蹄重重落地,失去耐心的烈马疯狂摇摆着身子,甚至扭过头去试图撕咬背上的人。

这时,目瞪口呆的众人终于见到了骑手的真容:

一头颜色浅淡的金发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,象牙般白皙的肤色与玫瑰花般红润的脸颊相得益彰。驯服烈马时流下的汗水打湿了精致的五官,一双神采焕然的蓝眼睛里,亢奋和喜悦在熊熊燃烧。仿佛是遇到了知己一般的对手,这位女郎在这场危险的搏斗中非但没有露出畏怯的神色,反而隐隐露出些笑意。

裙边极短的黑色纱裙,在肩窝处镶着蝴蝶结。那一身烈火般的红色风衣,在风中扬起长长的后摆。


“好家伙,驯服这种还没上马鞍马镫的悍马,竟然都不换一件贴身的衣服?”服部忍不住大叫。

不知是听见了这一声慨叹,还是察觉到路边人的忧心忡忡,女郎竟趁着马闹得疲倦、稍事休息时,大胆地扭过头来冲着众人嫣然一笑,得意洋洋的眼神仿佛在说:看啊!这样的表演够精彩吗?

女郎那双锐利的冰蓝色眼睛扫过新一时,微不可见地停顿了片刻。她挑逗般地冲他眨了眨眼,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向上一钩,仿佛狠狠一钩子钩进了新一的心里。


 “当心!”新一听见自己下意识地大喝了一声。

那匹烈马短暂地消停了片刻,仿佛察觉到背上人稍纵即逝的松弛,忽然狠狠地向上一颠,撒丫子就狂奔起来。

如果此刻被烈马摔下,至轻也得摔个骨折。若是再被暴怒的马狠狠踩上几脚,可能连性命都得交代在这里了。

女孩子们忍不住发出了惊恐的尖叫。平次急得直跺脚,几乎就要冲上去帮忙。

新一一时急火攻心,说不出话来,只能哑着嗓子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这番恶斗,浑身肌肉紧绷,下意识地握住了腰间随身佩戴的手枪。

马背上的女郎倒是镇定得很,手上的力气丝毫不松。两条长腿稳稳地夹住马身,上身则用力下伏,紧紧地贴在马背上,随着马飞奔远去。


又是一阵尘土飞扬。


过了半晌,呆在原地的众人才反应过来,那个调皮的年轻女孩驾马离开前,竟还顽劣地吹了一声口哨。


“妈呀!刚才那个美人儿是谁?!!”园子一回过神,就满面花痴地大叫起来,“我我我、我要娶她!真的太太太辣了!”

小兰松了一口气,在场边找一处长凳坐下,平复刚才因骑手和烈马受惊的心神。平次挠着脑袋憋出几句不好笑的笑话,逗吓懵了的和叶开心。

新一摊开手掌,发现自己手心已经被指甲掐出了鲜红的痕迹,这才感觉到火辣辣地疼。

他翘首望向路的尽头,那位女郎早已消失不见。


继续参观马场的路上,连一门心思丢在服部身上的远山和叶,都有些察觉到新一的反常。

“工藤君是怎么了?不会是你和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?好像自从你们聊过之后,他话就有点少。”和叶细眯起眼睛,“拷问”曾经的竹马、如今的恋人。

“没没没,”服部连连摆手,讪讪地挠头大笑,心里却有一点虚,“绝对没有!笨蛋和叶,你想得太多了。”

和叶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,在服部热切的眼神里转过头去,微微嘟起小嘴:“口亨,你才是笨蛋呢。”


另外两个女生在两步外微笑着轻声交谈,自动过滤掉一口狗粮。


新一不自觉地走到了一行人的最前面。他心中有几分隐秘的悸动,仿佛总盼望着在下一个转弯处与那一袭红衣擦肩而过。

只可惜一行人一直走到尽头,虽然零零星星也撞见过其他几个骑手,但终归不是那位神秘的红衣女郎。


回头的路上,他忍不住环顾四周,悄悄端详起同行的几个女孩,心里不由自主地做起了比较。

小兰与和叶,平时在自己看来,娇嫩得仿佛三月清晨带着露水的樱花。可是此刻,这两朵娇花却显得平平常常——仿佛走近了瞧觑邻家种的那棵樱花树,枝叶蕊花虽可入画,终究不似远观那般云蒸霞蔚。

园子倒是霁月光风,有几分大小姐的不凡气度。但她的性格过于直率,既不是新一曾经喜欢过的那种细腻温柔,也不似刚才惊鸿一瞥的那位神秘迷人。


红衣似火本来就是该死的性感,更何况这位看似纤细的女郎马上功夫完全不输于男人,她那一股大胆调皮的劲儿,真好似又红又香的玫瑰花,直逗得人明知尖刺扎手也想多多采撷。


等新一反应过来的时候,小兰已经在他莫名其妙来回逡巡的目光中羞红了脸。

他假意咳嗽了几声,掩盖住脸上升起的红晕。他努力将思绪拉回现实,却一抬头远远望见了刚才那匹桀骜不驯的雄马。


在靠近出口的地方,垂头丧气的大雄马挂着全副马具,不情不愿地甩着尾巴。工作人员都在迭声赞叹刚才的女骑手骑术高超,竟然轻轻松松制服了这样的野兽。

新一好奇地走上前一看,发现马头上的鬃毛,竟被恶趣味地编了两股小麻花辫,还戴上几朵小花。


“嗨哟,我给您说呀,当时我看着她骑着烈马跑过来,还不慌不忙朝我们挥挥手。连我这种驯了一辈子马的人,见了都捏一把汗。那时候她正是背着夕阳,浑身都像是发着光。我这老眼昏花,一闪眼还以为是狩猎女神戴安娜,来我们赛马场显灵了……”

“好了好了,大叔您别贫嘴了,正事都快忘了。”旁边一个年轻小伙插嘴说道,“对了几位,那位姑娘还给你们留了一张信笺,说是驯马过程中让几位美丽的女士受了惊吓,请求我们代替她道个歉。”

园子一听连忙摆手:“没事没事,可是她有联系方式吗?”

面对直奔主题的大小姐,几位工作人员露出犯难的神色。

“对不起,这我们还真不知道,只知道她最近是马场的常客,因为骑术很好颇受我们老板的垂青,所以才会有破格允许她驯马的情况。”


新一接过信笺,不禁愣了一愣。

雪白的信纸上写着几行极其浮夸的致歉,末了还加一句“感谢某位不知名男士的担心,希望能再次在美丽的帕城与你相会。”

信笺最下方没有署名,只有一个简笔画的月亮。

新一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仿佛有什么久远的回忆从封存的大门里钻了出来。

如此装模作样,竟有些像十七岁那年邂逅的那位,不知名的小偷先生。


“那个……工藤,”服部忽然腆着一张微微泛红的黑脸,假装镇定地笑着挠挠头,“你要不要注意一下,好像你有点流鼻血了?”

工藤一愣,大吃一惊,连忙擦了擦,发现自己真的不知不觉流了鼻血。

“不会是……因为刚才看到美女吧?”同为男人,也交流过某些悄悄话,服部深知老友禁欲外表下闷骚躁动的灵魂,此刻对工藤方才的反常恍然大悟,连忙又一把勾过工藤的脖子,把他拉到一边,“上面有留电话号码吗?”

工藤一瞬间涨红了脸,正欲开口,却被园子的一声喝住。

 “信笺拿来!你们两个,难道敢和我抢人?”


作为女性,园子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,但其实直觉很准。虽然是玩笑之言,但是看到工藤这番反常模样,心里着实有几分奇妙的醋意。



园子读罢内容,露出遗憾到有些夸张的表情:“哎呀,她为什么不说要和我再次相会,偏偏要写给你这个不解风情的机要官?”

“还给你吧!”她气哼哼抱起胸,把信笺掷了回去,扭过头不理这边一黑一白两个男士,大声地与小兰和叶聊起了昨天的晚餐。


新一脸上陪着笑,嘴上说着不敢,手上却暗暗把信笺收了起来。

女神戴安娜,月亮,红衣女郎。

哼,真是有意思。


Tbc---

There is a storm you are starting. 风暴因你而起。

I am a wanderess.我本是流浪之人。

I am the violence in the pouring rain. 我是电光火石,我是大雨倾盆。

I am a hurricane. 我如同飓风,势不可挡。


下集预告:《月亮女神》

白马:好久不见,甚是怀念。

黑羽:不如不见。(手动微笑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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